我来自偶然,像一颗尘土,有谁看出我的脆弱,我来自何方,我情归何处,谁在下一刻呼唤我……”当我们高唱《感恩的心》优美、感伤的歌词、挥洒《感恩的心》伤感、美丽的动作时,会让你脑海中浮出一个神圣的名词――“老师”吗?
我一直认为老师这个职业是一个富有创造性的工作,但其实也很受社会环境的拉扯影响,作出调整。您每每提醒我们走出舒适圈,要让精神世界充盈和独立起来,成长的本质其实是自我背叛。这句话是有迹可循的,要是不向前走,就永远不会有路。任何职业不是单凭那一张从业资格证就有能从业的,其中的诸多不易,做学生的我们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老师也会对我们失格的行为只记,不仇,并且作出有理有度的教育。而看到自己的学生有一点的进步,老师会比谁都高兴,那种心情是真实可感的。
为了我们这个班,邱琦老师费尽了心思,每天早早地起床,值班的时候晚上等我们就寝后才可以去休息,经常走进教室不是纪律问题,就是卫生问题。一种莫名的伤感与敬重一下子涌入我的脑海,撕扯着我的思绪,那个时候您是抱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上完这堂课,您是拿什么样的勇气擦干眼泪继续上课。有太多感谢的话,最后汇成一句老师您辛苦了。
以前会在乎自己是否是朋友心中的“最好”,现在倒是不会这样自我纠结,也很讨厌被这种“最好”束缚,越来越在乎一个东西叫做“界限感”。每个人每件事都要有界限感,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,最好的朋友是必需品,可那对现在的我来说,是一件很有负担的事,我有很多朋友,我也非常乐于在自我能力控制范围内帮助他们,不计较得失,反正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徒手之劳,我也会特别感谢对我好,不计较得失的人。
阴霾下苍茫的天空,虚幻蹂躏下残缺的出口,挣扎着撑过去,启望的是一片明净的蔚蓝。